《湖南教育》记者 陈文静 黄佳莉 王轶诺 报道
2月28日，湖南省召开2022年全省职业教育工作会议，部署了多项重点工作，为湖南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按下了“快进键”。
会议关注了哪些热点难点问题？2022年湖南职业教育该怎么干？又将如何打造湖南职教品牌、提高社会认可度和知名度？请随记者一同聚焦。
2022年全省职业教育工作会议
多样化成长：拓宽中职学生成才道路
这是一组颇具意味的对比数据：在长沙财经学校的毕业生去向统计中，2016年毕业生升学与就业人数比值为4∶6，2020年这一比值则达到了9∶1。
这组变化绝非偶然。翻看近年来的湖南省中职教育质量年度报告，全省中职学校毕业生通过各类渠道升学的人数几近“半壁江山”，且呈持续上升趋势。
数据背后，是中职学生及家长对更多选择机会与发展空间的期盼。近年来，湖南省顺民意、解民忧，坚持中职教育“就业+升学”两条腿走路，不断加强中职教育内涵建设，促使人才培养质量逐年提升，充分发挥了职业教育“就业有保障，升学有渠道”的优势。
在这个过程中，也有一些声音出现：中职教育之前一直强调“以就业为导向”，现在升学率不断攀升，会不会“舍本逐末”？
在教育部2月23日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我们找到了答案——中职教育要调整定位，从单纯“以就业为导向”转变为“就业与升学并重”，扩大贯通培养规模，拓展中职学生的成长空间。
方向明了，格局大了，路子宽了。中职教育要在现代职业教育体系中更好地发挥基础性作用，调整定位、推进多样化发展既是解题之道，也是必由之路。
“为不同社会群体提供个性化、多样化成长成才路径是职业教育的重大职责。”湖南省教育厅副厅长王仁祥在全省职业教育工作会议上强调，必须优化人才培养方案，加强人文素养培养，增强学生可持续发展能力。同时，健全具有湖南特色的“三全育人”体系，坚持“五育并举、德技并修”，促进学生身心健康全面发展。
加快各层级职业教育融合发展、人才培养体系有机衔接是夯实中职教育基础地位的重要动力。全省职业教育工作会议明确，省内优秀中职学校可申请会同高职高专院校联合培养五年制高职学生，原则上在学前教育、护理、养老服务、健康服务、先进制造业、现代服务业及涉农专业等领域优先布局，试点中职学校应在省级优质专业试点培养。
落实办学条件达标工程则是中职教育深化改革发展的内在保障。2021年，湖南省围绕中职教育发展基础较弱、办学条件不足、服务能力有待提升等薄弱环节，在全国率先开展中职学校办学条件达标工程，聚焦校园面积、校舍面积和教师数量三个办学指标，推动14个市州“一校一案”制订建设方案，实行“挂图作战”。此外，湖南省还将全面普查中职学校办学条件，建立中职学校办学条件达标“白名单”制度，对规模较小、办学条件差的中职学校实行“关、停、并、转”，倒逼市、县政府加大投入，不断改善中职学校办学条件。在全省职业教育工作会议上，加快推进中职学校办学条件达标工程也被列入年度工作要点。
为了进一步提升中职教育的吸引力，全省职业教育工作会议强调，要持续推进中职学校阳光招生举措，不断优化发展环境。这也是湖南省自2021年便开始部署的一项重点工作。同时，湖南省注重在这一过程中加大中职教育宣传力度，解决初中毕业生信息不对称的问题，让每一名学生自愿选择普高或中职，为学生成长成才拓宽“多条赛道”。
多管齐下，为湖南中职教育发展带来了看得见的变化。据统计，湖南省在2021年通过合并、合作、托管、集团办学等措施，较上年减少了十几所“小、散、弱”的中职学校。虽然学校总数有所压减，但随着办学效益的提高和办学口碑的提升，中职学校发展规模仍在持续扩大，2021年招生数量较上年增长10.89%，真正夯实了中职教育的基础地位。
当然，职业教育再改革、再创新，依然要坚守“职业”本色。中职教育在加强文化基础教育的同时，也要避免陷入“学历竞争”的误区，充分保障学生技术技能培养质量，让动手能力强、职业倾向明显的学生好就业、就好业，提高学生适应双向发展的能力。
“学校将重点提升学生的自信心和归属感，结合职业教育特点，将工匠精神、劳动精神、劳模精神贯穿于三年学习全过程，促进就业、鼓励创业。同时加强文化课、专业课、实践课、顶岗实习的基础作用，给学生继续深造打开另一扇门。”长沙汽车工业学校校长胡冬生表示，学校会坚持对接产业高层次人才需求，有效增强学生的技术技能水平与职业适应性，为学生终身发展奠基。
“要多渠道、多方位助力学生成长成才，培养更多新时期的‘大国工匠’。”长沙财经学校校长陈全宝说，为了让学生真正实现“人人出彩”，学校将持续构筑人才成长“立交桥”。一是坚持探索与高职院校联合办学的新模式，贯通培养会计专业和会计信息管理专业大专班学生。二是拓宽评价体系，推进“活动育人”，让更多学生通过各级各类创新创业大赛、职业技能竞赛获得升入理想学府的“门票”。
长期以来，湖南职业院校坚持把专业建在产业链上（供图：湖南高速铁路职业技术学院）
一体化设计：稳步推进职业本科教育
“到2025年，职业本科教育招生规模不低于高等职业教育招生规模的10%。”2021年10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推动现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其中关于职业本科教育的内容在湖南职业教育人的朋友圈里“刷屏”了。
近年来，职业本科教育一直是全社会关注的热点话题。从现实意义上看，通过职业本科教育进一步提升人才培养层次、提高人才培养规格已经势在必行。《人民日报》组织的问卷调查结果显示，73.08%的企业认为迈向高质量发展过程中最主要的困难是“技术人才缺乏”，尤其是高新制造企业人员“懂机器的不懂软件，懂软件的不懂机器”，技术复合型人才稀缺。根据产业转型升级、一线技术技能人才质量需求层次上移的动向，高等职业教育亟须在高端产业和产业高端上发力，助推技能劳动力队伍从“金字塔型”结构转向“钻石型”结构，这样既能为制造业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迈进提供保障，也能真正提高产业工人的收入水平，服务共同富裕的宏大愿景。
需要注意的是，尽管全国本科层次职业学校总数已经达到32所，但若要在4年内完成“10%”的目标，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要走。教育部3月1日发布的2021年全国教育事业统计主要结果显示，去年高职（专科）招生552.58万人，而职业本科仅招生4.14万人。职业本科教育的前途无疑是光明的，只是该领域还存在诸多尚未统一或存在争议的关键问题。不少专家表示，职业本科教育的基本概念界定还不清晰，方向引领和目标愿景还不明确，这些集中反映在职业本科教育的人才培养规格与专科高职及其他本科教育的区别难以厘清，且尚未在学界达成共识。
以湖南省第一所职业本科学校——湖南软件职业技术大学为例。该校升格时间距今不到一年，很多工作还处于探索阶段。该校校长谭长富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自试点以来，教育部、湖南省教育厅和湘潭市委市政府对学校建设高度重视，创造了良好的发展环境，学校也取得了积极的改革试点成效。但如果是从长远发展的角度来看，职业本科教育政策标准还有待完善，需要进一步指明发展方向，校准实践偏差。
面对这一巨大挑战，全省职业教育工作会议从本省实际情况出发，旗帜鲜明地表明了发展好职业本科教育的决心，并提出了一系列具体措施。
“根据测算，湖南省到2025年要达到10%的招生目标，需提供10万人左右的职业本科教育学位。”湖南省教育厅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处处长崔书芳说，目前全省仅设置1所职业本科学校，还有4所职业本科学校正在申报中，可以预想，这会是一个长期和艰苦的过程。为此，湖南省将坚持先行先试，在职业本科学校设置、高职院校举办本科专业等路径上加大创新力度，一体化设计职业教育人才培养体系，加快建设职教高考制度，真正构建纵向贯通、横向融通的培养通道，为更多技能人才打破成长的“天花板”。
“湖湘工匠燎原计划”是此次职业教育工作会议部署的一项重点工作。这是湖南省针对职业本科教育首次提出的创新性举措，根据设计，湖南农业大学等一批优质本科高校将作为湖湘工匠培养基地，围绕“三高四新”战略开设相关专业，免试招收在相关赛项中获省赛一等奖以上的高职（专科）应届毕业生。
与此同时，湖南省还将对标对表《本科层次职业教育专业设置管理办法（试行）》核定专业试点资质，重点支持符合产教深度融合、办学特色鲜明、培养质量较高的专科层次高等职业学校试办职业本科专业。条件成熟的学校可考虑选择2个左右的专业作为试点专业。根据教育部统一部署，符合条件的国家“双高计划”建设单位还可以独立升格或合并转设为职业本科学校。
当然，真正办好职业本科教育不仅要有“进”的决心，也要有“稳”的定力。全省职业教育工作会议强调，试点院校要严格控制本科试点专业招生规模，合理调配年度招生计划，把最优秀的教师团队、最优质的课程资源、最优良的教学条件投入专业试点中，落实好高起点、高标准、高质量的根本要求。
“这些部署真正‘接了地气’，鼓舞人心。”长沙民政职业技术学院院长李斌说，学校已围绕职业本科教育进行了大量筹备工作。一是完成首批拟办职业教育本科专业调研与论证，并制定了14个专业的人才培养方案。二是积极参与职业教育专业目录、标准修（制）订，完成国家职业教育本科专业教学标准4个，目前已上报教育部教指委审定。三是加大教师引育力度，开展了职业教育本科办学教学管理骨干业务能力培训。下一步，学校还将积极开展校级专业教学标准和课程标准研制，探索建立包括内部质量标准、生成、评价、保证、改进等环节的闭环管理体系。
内涵化发展：落实职业教育楚怡行动
“张华考上了北京大学，李萍进了中等技术学校，我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在1998年版的《新华字典》中，这段话让人印象深刻。
随着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这段话也被解读出不一样的声音：进入21世纪以来，职业院校似乎处在学历“鄙视链”的下游，“宁愿多花钱上普高也不选职校”者不在少数，还有一部分人将职业教育的出路等同于“进厂打螺丝”。
造成这些声音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包括大学扩招导致各行各业对学历的要求“水涨船高”，工人经济待遇和社会地位大幅下降等。但从本质上来说，还是职业教育自身的质量与社会需求不能完全匹配，因此直接影响了职业教育的社会形象。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频频出台相关利好政策，由此不难看出，职业教育提高质量、提升形象的任务不仅意义重大，并且刻不容缓。事实上，职业教育从来不是一个单纯的教育问题，它还事关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当我国工业化步入成熟阶段，社会对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的需求也在急剧增加，职业教育必须加快提升现代化水平，让更多学生和家长主动选择职业教育、信任职业教育，营造出“人人皆可成才、人人尽展其才”的良好社会氛围。
对此，湖南省近年来采取了一系列举措，其中一项就是职业教育楚怡行动。与全国其他省份相比，湖南省发展职业教育有其独特的历史积淀和事业基础：早在一个世纪以前，著名教育家陈润霖便创办了楚怡工业学校，其“爱国、求知、创业、兴工”的楚怡职教传统至今仍然作为一面旗帜，为湖南职业教育内涵化发展凝聚了强大动力。
此次全省职业教育工作会议进一步明确了“楚怡行动”的重点任务，如启动14所楚怡公办中职学校改扩建项目，推进民生实事项目落地；建设30所高水平高职院校和150个高水平高职专业群，建设60所优秀中职学校、200个优质专业；办好楚怡智库、楚怡职教大讲堂、楚怡职教论坛平台等。可以说，“楚怡行动”不仅是湖南省推动职业教育提质升级的重要抓手，也承担着展现湖南职业教育新形象、提高社会认可度的时代使命。
“办好湖南职业教育，首先要了解湖南职业教育的历史。只有真正明白‘我们从哪里来’，才能走好‘我们到哪里去’的这条路。”王仁祥认为，越到关键时刻，越要把准航向、勇于担当、提振精神，这也是楚怡职教传统焕发时代风采、彰显时代价值之所在。
这项工作发布以后，在全省职业教育战线引起了热烈反响。“实施‘楚怡行动’，关键还是在于实干。”湖南工业职业技术学院院长向罗生说，当前职业教育肩负着壮大实体经济的重要使命，学校作为湖南职业教育工科类领军院校之一，将秉持楚怡的“兴工”传统，始终面向产业“高精特新”技术领域需求，把“工字号”特色贯穿人才培养、专业设置、办学治校全过程，为湖南先进装备制造业输送更多优质技术技能人才。
“学校将坚持打造乡村振兴人才培养高地，创建乡村振兴干部成长营地，做实乡村振兴社会培训基地，筑牢乡村振兴产业服务阵地。”汨罗市职业中专学校校长黄哲则表示，学校会加快推进“楚怡职业中专”建设，以服务乡村振兴为突破口，展现新时代职业教育的良好形象。
开放化办学：破解产教融合“两张皮”
每到就业季，湘西民族职业技术学院招生就业处处长黄毅的手机就响个不停。不少企业指明想要学校的毕业生，并纷纷开出高薪。
就在前几年，学校寻求企业合作时还是“四处碰壁”。据计算机系数字媒体教研室主任田维介绍，为了和当地一家电视台谈合作，“打了无数个电话，登门拜访好几次，这才把事情定下来”。
产教深度融合是一个常说常新、颇难解决的问题。不可否认，职业教育是与经济社会发展联系最为紧密、与产业转型升级关系最为直接的教育类型，尤其是在2021年，“双减”政策大幅缩小了中小学校外学科培训的空间，民间资本正加速布局职业教育。根据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发布的《2021职业教育改革与发展报告》，2021年上半年职业教育融资总额达62.1亿元，相较上一年度同期增速为450%，职业教育极有可能成为民间资本投资的新“风口”。但即便如此，由于行业龙头企业举办职业教育的内生动力不足，相关扶持政策难以落地等问题，当前产教融合的深度和广度还是达不到预期效果。
湘西民族职业技术学院推动校企合作“升温”的案例，为深化产教融合提供了有益参考。“学校以牵头组建湘西现代职业教育集团为新路子，吸引了一批知名企业和行业组织加入集团，打造‘命运共同体’。”据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人民政府副州长、湘西民族职业技术学院院长彭延敏介绍，学校在集团内部推广了“产业园区+标准厂房+职业教育”办学模式，支持集团企业采取订单培养等方式联合办学，取得了较好的多元育人效果。目前学校已和120多家国内大中型企业建立合作关系，毕业生初次就业率在95%以上。
通过加大改革创新力度获益的不止湘西民族职业技术学院。近年来，湖南省积极推进国家产教融合试点省份建设，持续探索校企协同育人，不断创新产教融合方式，培育了一批具有影响力的标志性成果。2021年，长株潭城市群入选国家产教融合试点城市，三一集团入选国家产教融合型企业；全省立项国家产教融合工程项目57个，遴选认定第二批省级产教融合型企业233家；发布现代学徒制试点案例139个，10所院校通过国家第三批现代学徒制试点项目验收；校企共建产业学院156个、校内实践教学基地2300余个、校外实践教学基地8100余个。
在此基础上，为了真正破解产教融合“两张皮”的问题，全省职业教育工作会议对推动股份制、混合所有制改革工作进行了明确部署。“面向市场开放办学，是盘活教育资源、深化产教融合的有效路径。”崔书芳表示，省教育厅已将这项改革推动纳入省委改革办今年的重点改革任务。各职业院校既可与企业等各种社会力量合作举办二级学院、生产性实训基地、技术服务中心等办学机构，还可合作举办专业、技能培训等办学项目。
这一决定也得到了各地各校的广泛关注。湖南铁道职业技术学院院长方小斌表示，此前在社会力量与学校合作依法举办股份制、混合所有制职业院校或二级学院，职业教育集团各利益主体依法实现自身发展诉求等方面的政策保障较少，这次会议则释放了强有力的积极信号。学校将深化“政校行企、四位一体”产教融合新路径，创新共建共享共赢“三级双轨”产教融合运行机制，实施“一群一链、一专一企”产教融合实践模式，形成“人才共育、基地共建、师资共培、人员互聘、实习就业共担、协作服务和文化交融”合作新格局。
株洲市教育局二级调研员徐晓芳说，株洲市将以建设国家产教融合试点城市为契机，打造产教融合发展新生态。一是落实《株洲市推进产教融合发展三年行动计划》，实施专业与产业深度融合、教师与职工技能双向提升、校企人才共享互通等五项工程。二是推进“一园区一产业学院”建设，鼓励企业参与职业教育，积极推行现代学徒制和企业新型学徒制，支持校企联合开展专业教育和职业培训，合作开发新技术、新产品、新工艺项目。三是加强校内外实训基地建设，大力培育产教融合型企业，夯实产教融合基础。同时充分发挥11个职业教育集团的带动作用，与行业企业形成资源共享、优势互补的教学链、产业链、利益链，有效解决校企人才培养需求脱节难题。
湖南职业院校加强“双师型”师资队伍建设，带动专业人才培养质量不断提升（供图：湖南商务职业技术学院）
数字化升级：持续深化“三教”改革
把视野放回当下，一场由数字化转型整体驱动的教学模式和治理方式变革正为职业教育领域带来深刻变化。
湖南职业教育人已经敏锐地嗅到了这一动向。近年来，湖南省将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等技术充分运用到职业教育“三教”改革中，不断提升信息化教学的品质。2021年，全省中职资源服务平台已实现智能抓取、汇聚和存储在线优质教学资源，建设在线优质课程资源3000余门，覆盖19个学科、103个专业，数据总量达1158GB。全省高职院校立项建设国家级专业教学资源库18个、省级专业教学资源库53个，累计建设校级以上数字化教学资源库1043个，数字化资源总量达2497.16TB，与2020年相比增加81.49%，其中原创性数字化资源为176.21TB，当年智慧课堂教学课时占比达52.96%，切实提高了人才培养质量和办学水平。
湖南汽车工程职业学院正是依托现代信息技术加强质量管理的受益者。自2017年起，学校持续推进智能化升级工程，投入2600多万元构建了办学水平可视化、教师发展可视化、学生成长可视化、管理服务精准化的“三可视一精准”智慧平台。“基于平台数据，学校近年来新增专业8个，预警专业5个，撤销专业6个；认定‘金课’107门，淘汰‘水课’23门；学生学习绩点较往届平均提高0.5，学生评教满意度提高3%。”该院院长罗先进介绍。
持续推动数字化升级也是全省职业教育工作会议部署的重点任务。会议明确，今年将启动《湖南省职业教育信息化创新发展行动计划（2022—2025年）》，以平台升级、资源开发为内容，以条件硬化、应用优化、质量强化为目标，通过固本强基、大国长技、素养提升、数据赋能四个子计划，遴选一批职业教育信息化标杆院校，促进全省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跃升。
“‘三教’改革的核心在于教师，而数字化升级对教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和挑战。”湖南化工职业技术学院副院长隆平非常关注这一工作。隆平认为，“三教”改革作为一种由新技术支撑的教学改革，要求教师不断提升自身信息化素养，并运用现代信息技术更新教材与教法。根据此次会议发布的年度工作要点，湖南省今年将支持建设一批教学名师（大师）工作室，持续开展国家级、省级专业教学团队建设培育，同时加大优质数字教学资源开发力度，这些都为一线教师提升自我创造了大好机会。
在职业教育数字化升级的进程中，除了加强师资建设以外，落实硬件建设也是其中一项基础保障。这与前面提到的多项提质升级任务则互相呼应。由此可以看出，全省职业教育工作会议部署的重点工作环环相扣、标本兼治，具有极强的系统性和可操作性。
站在新的历史起点，加快推进湖南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路线图已经绘就。面对前进道路上的新挑战、新机遇、新愿景，相信时间的如椽巨笔将为湖南职业教育书写出更加精彩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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